六點整,一秒也沒有多等,大門自動關閉,也不管外頭還有幾個急匆匆跑過來的學生。
新生們有驚異、有訝然、也有些帶有理所當然的嘲諷。
不給任何抗議或提疑的機會,大講台上原本閉合的布幕拉開,爾後幾個修長而挺拔的身影映入所有人眼簾。
無形而強大的氣場襯得那一個個英姿凜然,似乎在諭示著新生們,那就是他們未來的模樣。
六點整,一秒也沒有多等,大門自動關閉,也不管外頭還有幾個急匆匆跑過來的學生。
新生們有驚異、有訝然、也有些帶有理所當然的嘲諷。
不給任何抗議或提疑的機會,大講台上原本閉合的布幕拉開,爾後幾個修長而挺拔的身影映入所有人眼簾。
無形而強大的氣場襯得那一個個英姿凜然,似乎在諭示著新生們,那就是他們未來的模樣。
清晨五點五十分。
褚冥漾小跑進入校園禮堂,而此時禮堂內已經零散的站著不少新生。
大致看幾眼確定沒有學科分別後,褚冥漾選擇幾排已經列隊好的隊伍,隨意地加入一條只有十來個人的隊伍。
「那人是誰啊?敢站到那邊也不怕等等被操死。」
其實黑館四之九並不難找,順著林蔭道直直走過三排別墅後的第四排別墅右數第九間就到達目的,門牌上的數字也赤裸裸地嘲笑著。
看著門牌靜默幾秒的褚冥漾還沒意識到自己要拿出門卡解鎖才能進門,就看到好心帶路的學長直接開門入內的動作。
「傻站在門外幹嘛?」
原來學長不是好心帶路,只是順手撿我一起回宿舍?
TC空港東區。
一台銀白色的星艦正靜靜地停泊在接駁港位上,雖然艦門還未開啟,但四周已經站著不少人,褚家一行人也是其中之一。
「漾漾,你確定東西都帶齊了嗎?有沒有再看過一遍?」身為一家之母的白鈴慈正對小兒子叨念著,臉上的憂心肉眼可見,「去到那邊要硬氣一點,受傷了也要治療不要......」
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要去什麼Atlanits軍校呢?那種學校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去讀一般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