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的誘惑

 

偶爾,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也是一種生活的調劑品。

 

但情人間屬於誘惑的搗蛋,又會擦出怎麼樣的火花?

 

高傲的貓王子設下了陷阱,冷酷的帝王會如何解決?

 

是縱容而甘願若入陷阱中?還是跳過它直接教訓呢?

 

王子與帝王的周旋,就竟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開始?

 

 

───屬於愚人節的誘惑,四月一號將揭開那扉頁。

 

 

 

 

 

 

 

 

  「臭豬頭部長,笨蛋。」

 

  傍晚,青學高中網球部練習結束後,在越前走出校門的一路上,不是為了何事正在低聲咒罵著手塚。

 

  由此可見他可能已經罵了一整個路途。

 

  見到如此情況的不二頗感興趣的走上前拍了拍越前的肩膀,問道:「早啊!越前,手塚和你怎麼了嗎?」

 

  「喝!不二前輩!痾~早安,那個、這個、、、沒什麼。」越前貌似因為罵人罵得太過專心,以致於沒發現不二的接近。然後明顯得逃開不二下一句的問題,畢竟這是他和手塚之間的事情,而且不二的腹黑是有目共睹的,他自己才不想自掘墳墓哩!

 

  「因為手塚今天沒有要跟你一起回家?」不二瞇著眼笑笑的再問。

 

  「才、才不是。」不知什麼原因,一聽到不二的問題,越前臉微微的紅了起來,心想,我又不是小孩子,幹麻要部長和他一起回家啊!

 

  「真的不說?恩……越前,你知道明天是什麼節日嗎?」不二看越前這樣一副堅決不說的模樣,裝作思考的樣子,換了個話題,問。

 

  「明天?明天是幾號?」越前明顯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四月一號。」有點被打敗了的樣子,不二直接說出日期。

 

  「哦!四月一號是什麼節日嗎?」越前一聽什麼反應也沒有,再反問回給不二。

 

  「呵呵!沒什麼。吶~越前,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先告訴你一個方法對付手塚,至於要不要用就看你了。」明顯別有目的的不二呵呵的笑了兩聲,略顯敷衍了問題,然後又轉到另一個話題上。

 

  「那就是……呵!就這樣囉!再見。」不二低聲在越前的耳邊獻計,說完後也不等越前有什麼反應,笑了笑就道了再見。

 

  「不二前輩,再見。」看著和他走相反方向不二的背影,越前勾了勾嘴角,腳步一轉走向另一邊的路口。

 

  哼!真以為我不知道明天是愚人節嗎?

 

  正好,明天我就拿來對付你這個豬頭部長,你等著吧,這次我一定要整到你。

 

  越前的神情宛如調皮的小貓一般,勾起了一抹笑容,開始在心中計畫著要如何實施,終於略顯高興的走在回家的路途上。

 

 

 

  隔天,青學網球場的休息室內,少見的、又或許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越前龍馬,你在幹什麼?」清晰傳來的是我們那冷靜、總是掌控著全局的帝王──手塚國光的低吼。

 

  如此情況讓眾人無不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礙於自身小命著想,還是沒有人有膽子過去探頭探腦,只是在腦海中聯想著,或許什麼稀奇古怪的內容都有了,畢竟他們竟然能夠聽到手塚的吼叫,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也只有身為他們偉大的社長的戀人──越前龍馬才做得到吧。

 

  「呵呵!越前貌似聽了我的意見呢!不過依手塚的聲音判斷,恐怕不止我給越前的意見,真是好奇啊!」在場唯一可能猜測到發生什麼事情的不二,停頓了一下練習的動作後,笑了。

 

  「手塚發出如此吼聲的機率是……0.01%,但是如果算上越前的部份,機率是……1.6%,整整提高了一百六十倍。」乾拿出了筆記本計算著。

 

  「吶、吶!大石,你知道小不點做了什麼嗎?」蹦蹦跳跳的菊丸攀上了大石的肩膀,戳著大石的臉問,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家戀人臉上擔心的神色。

 

  「不知道,希望沒事才好,欸!菊丸,你在幹什麼?!」大石搖搖頭,頻頻望著休息室的方向,此舉好像惹怒了菊丸一般,原本戳著大石的手,改成用雙手捏臉。

 

  「嘻嘻!大石,愚人節快樂!惡作劇成功!」

 

  「你阿……」

 

  球場內的人頓時忘記了休息室可能發生的事情,也沒有人在注意了。

 

  因為他們正興致濃厚的看著他們的副社長被菊丸欺負著,不過卻是帶著甜蜜的閃光。

 

  一群人貌似完全忘記練習這回事了。

 

  沒多久一個人影出現,看著往球場內的情景,再一次的吼聲傳出,不過這倒是常見的聲音了。

 

  「你們這時什麼情況,還不趕快加緊練球,大石你是怎麼搞得……」

 

  「教練!其實這是有原因的……」

 

 

 

  休息室內的手塚看著眼前的情景,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幕幕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

 

  「國光、國光,該起來了,龍馬正在外面等著你呢!」

 

  什麼?!那個天天要我去叫醒他的龍馬?他不是寧願賴床也不喜歡早起的嗎?今天怎麼那麼早醒?

 

  手塚一聽馬上清醒,一伸手將眼鏡拿了戴上,外套也沒來得及穿,隨手披上肩膀便快步走向玄關打開大門,真的看見了一抹墨綠色的人影燦爛的笑著在外面對他揮著手,不正是龍馬還會有誰?!

 

  還真的來了,今天天要下紅雨了嗎?手塚略為瞄了一眼天空,剛露出清晨的微微光亮,然後走上前去,順手把剛才披在肩上的外套給龍馬穿上,一邊唸道:「龍馬,怎麼不進來?外面天氣還微涼怎不穿件外套在出門?」

 

  「我在外面等你,國光要快點。」將身上的外套緊了緊,越前搖搖頭,給了手塚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吧!五分鐘後我出來,待不住就先進屋裡來。」手塚只好點頭,卻不忘叮嚀,由此可見他真的不大放心,可又深知越前的性子,也不好因為這樣的小事強迫他。

 

  在次得到越前的保證後,手塚快步的進屋裡去梳洗,因而沒看見越前的頑皮神情。

 

 

  準時的五分鐘後。

 

  「母親,我出門了。」手塚打理好自己,接過早餐袋子,淡淡的對自家母親說。

 

  「好,趕快出門吧!別讓龍馬等太久。」彩菜微笑著回答,然後又補了一句話。畢竟從跟龍馬交往後,她發現自家兒子還是有表情的,不由得很是開心的總是拿這件事情來說,而且樂此不疲。

 

  「我知道。」雖然他們兩個的事情,雙方家長都沒有反對,但對於自家母親的笑鬧語氣仍然是有些不自在,手塚只是淡淡的回答後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走到外頭,發現應該待在此地的人兒不見了,手塚不禁有些心慌的看著四周,叫喚著:「龍馬?」

 

  到底是怎麼回事?抱持著這樣的疑惑,四處尋找越前的手塚發現牆角邊一個醒目的袋子,上頭來遺留了一張紙條。

 

  直覺是越前的東西,手塚走了過去,拿起打開了它。

 

  "我先去學校,這個東西是給你的。   龍馬 筆"

 

  看完紙條,手塚略微放下了心,至少不是發生什麼意外就好,然後他打開了袋子,將裡邊的東西拿了出來。

 

 

 

 

  看著手上的東西,手塚差點順手丟了它,隨即那一無表情的臉閃過了一抹無奈。

 

  那是一個銀邊的相框,相框的邊上畫了兩個Q版頭像,是他和越前,他、面無表情中夾帶了點無奈,越前、很是俏皮的吐舌頭,卻相異合諧。

 

  只不過裡邊有五六張小張的照片合成一張大張的相片,無一不是他的糗樣、囧住的表情,而且都是因為越前龍馬的關係而發生的。

 

  交往後第一次的約會,被大家偷偷跟了過去,在發現時,被拍下了瞬間爆紅的臉。

 

  當自己的生日來臨時,被他抹奶油鬍子在臉上,讓大家笑鬧的無奈。

 

  聖誕節的前夜,換他的生日,為了救被絆倒的他,卻不小心跌倒在草地,滿身是雜草屑。

 

  過年時,在人擠人的祭典上,被戴上了小豬帽,手裡還拿著棉花糖。

 

  一張一張的看過去,每一張相片卻都有著他與他的回憶,即使是丟臉的。

 

  不過,為什麼突然要給他這樣的東西呢?

 

  難不成是因為昨天的那件事?

 

  手塚想了想,仍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看了一下時間,也不容他在多想,將東西再度收入袋子裡,決定到學校後親自向越前問個清楚。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整天的時間,等他正要去找越前的時候,總是突然臨時有事情。

 

  就這樣拖到了下午網球練習的時間,他已經晚了十分鐘的時間,所以先到球場邊看了看大家的情況,發現只有越前的人影不在,問了人也均搖頭說沒見到。

 

  一整天下來,焦躁、不安、疑惑的情緒糾結在心裡,讓手塚的情緒整個有些浮動了起來,等到他一進入社辦,看到了裡面的樣子,呆愣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

 

  一吼完,發現眼前人兒原本調皮的神情迅速轉變,面無表情的推開了他,就要走出去。

 

  「等一下,我……」手塚吼完的瞬間馬上就後悔了,為什麼碰上越前他的情緒起伏波動都會那麼大呢?他的自制力到哪裡去了?

 

  「放手。」越前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不、絕對不放。」手塚直接從越前身後抱住他,緊緊的摟住,像怕失去什麼一樣,在越前耳邊低語:「龍馬,對不起,我情緒失控了。」

 

  過了一陣子的靜謐,越前終於開口說道:「國光,愚人節快樂!」

 

  聽到越前如此說,手塚終於恍然大悟,原來今天大家都是故意整他的,難怪他總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也了解為什麼越前今天的行為舉止會跟平常不一樣了。

 

  「惡作劇成功,國光,恭喜中頭獎。」越前轉過身來,笑著說。

 

  今天他為了不讓手塚提早找到他,可是拜託了不少學長前輩朋友同學故意找事情擋住手塚,還小放權力讓他們惡搞一下哩!不過……只能說手塚還真是遲鈍,連今天是愚人節都沒想到,白白被整了一天。

 

  看著越前身上的打扮,手塚不禁體會到即使是惡作劇,但越前還是用心良苦,那心意使得他心中一陣感動,但還是有個問題,因為他總覺得有個很腹黑的影子藏在後面,「龍馬,你這身打扮,應該不是你自己先想到的主意吧?」

 

  「的確是不二前輩先給的意見。」越前毫不在意的就供出了不二,反正他知道根本瞞不了,而且說了之後,還可以看好戲,何樂而不為?

 

  很好,不二周助,你等著跑球場跑到累掛。

 

  「絕對不可以讓其他人看到。」些微的推開越前,再次看著越前身上的裝束,手塚眼神一暗,低啞著嗓音說。

 

  只見越前身上穿著黑色系列的上衣長褲,純黑色的雪紡襯衣,有些透明又不暴露,而衣襬特別設計成飄逸的感覺,窄緊的黑色牛仔褲上割劃了幾痕,破漏露處顯露出白裡透紅的肌膚,右手上帶著紫紅色的鏈子掛上銀黑十字,交錯,另一之手則攀扶著手塚的肩,中性的打扮配上他那嬌小的身材,有股魅惑感引誘著手塚,不斷淪陷。

 

  「才、才不會。」聽到手塚略帶著情慾的嗓音,越前臉色一紅,吶吶的回答。

 

 

 

  手塚一挑眉,大掌扣住越前的後腦抬高了他仰視的臉,隨即俯身吞沒正要再度開口的嘴,唇舌翻轉,深如熱火的法式熱吻將越前吻得暈頭轉向,大眼中也染上一絲情慾,略帶水氣迷茫。

 

  終於,手塚的吻離開了越前的唇邊,一口一口的攻佔,眼、耳、鼻,再回到了唇,然後是頸,是啃吻是親咬,在越前白裡透紅的頸子上留下了一枚枚的紅莓。

 

  在手塚這樣的挑逗下,越前身子早已酸軟,半癱在手塚的身上,雙手環上了手塚,眼睛半閉地沉醉在裡邊,口中的低吟不止,更加深了手塚的動作。

 

  兩人渾然忘了此地是何方,雙雙陷入這情慾海內。

 

  忽然越前身體一顫,冷空氣接觸了身,讓他睜了開眼,發現襯衣的鈕扣已被手塚一一解開,越前回神過來,環住的雙手不禁改成半推半就的姿勢,實是因為他已渾身酸軟沒了力,而略微慌張的開口道:「國、國光,等一下,這裡、裡是休息室。」

 

  「放心,他們一時半刻不會趕接近的。」手塚輕輕一笑,那抹只有越前看過的笑容,綻放,手亦不忘忙碌,探上了右邊輕顫的紅蕊,適度揉捏,又惹得越前身體一顫,原先接觸冷空氣的身子又整個熱了起來。

 

  「可是、唔~」還待反駁的越前,話為說玩,又再次被手塚奪了那垂涎欲滴的唇,一句話又都說不出口了,只能微微喘息,用那雙大眼微瞪著手塚。

 

  可惜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那副嬌態媚樣更惹得手塚眼中的慾火高漲,「這可是你誘惑我的,你跑不了的。」語畢,俯身吞下另一顆紅蕊,輕吮。

 

  原先攀附的雙手猛然一緊,有些退卻的身子卻因此自動送上,越前強撐著一絲清醒,半是求饒的說:「回、回家在…好不好?我唔、我家今天沒、沒人,恩…阿……。」話一出口,越前不禁嬌羞的差點連自己的舌頭都咬到,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出自他口中。

 

  手塚一聽此言,停頓下手中唇邊的動作,在越前的耳邊輕吹氣息,低啞的嗓音宣告:「這可是你說的,今天你逃不了了。」

 

  然後送給越前一個得逞一般的笑容,並忍住自身現在的情慾,一一扣回越前襯衣的鈕釦,後緊抱著越前,平復自己與他均被挑起的慾火。

 

  許久,手塚再次開口:「龍馬……你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才……?」

 

  「哼!」你還敢說,竟然把特別去訂製的對杯給摔破了,而且還瞞著他,要不是在收拾末段的時候被眼尖的他給發現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知道這件事情呢!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我們再一起去買好不好?」手塚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問著,因為他也很可惜,竟然因為某人的一句話讓拿杯的手不穩使得杯子打破,今後他可會慢慢討回這筆帳的,跡部,你給我等著。

 

  越前快速的提出意見,而且不容手塚反悔,一臉的堅持:「好,不過這次我一樣要適合我們又特別的對杯,不可以抵賴。」

 

  「行,都聽你的,我的龍馬。」

 

 

 

 

 

又是愚人人自愚,又是誘惑誘上鉤,兩相結合可否好?

 

某龍君是否滿意呢?

 

雖然"誘惑"沒有很突顯,不過終於寫完了。(汗)

 

構思了很久,但貌似還是很平凡,況且又不想爆文成長篇。(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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